春莺啭_第52章倒能猜出一二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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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52章倒能猜出一二 (第2/2页)

自小相识?”她摇头:“我们是今春相遇,今春定的亲。”祁世骁之前已调查过,岑安两家非故交,从前无甚往来。安源岑家是济南府望族岑氏一族的旁支,岑老爷子任过三品京官,岑广安如今这个年纪便坐上了父亲从前的位子,仕途很是通达,而安家并无任何根基,这样的两家结亲,略一想,便能猜个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无非是岑家公子偶然见到她,一见倾心,执意要她,他道:“据我所知,岑公子在济南府进学,他平日应极少能回安源。”

    她道:“是他们书院放了春假。”他点点头,不知为何心下略松了口气,道:“那你们一直未再见?直到来了京城?”

    她道:“原是约好了秋日要去安源湖一起骑马的,不过岑大人来京任职,他们一家便都过来了。云舟哥哥明年也是要秋闱的。”

    嗯…他想到他第一回遇见他们,二人在路旁侯贵妃车驾过去时亲密无间模样,又想到他第二回见他们,她在公府门口拉着他衣袖依依不舍的模样,他猜不透她想法,道:“你不应我,是想与岑家再续婚约?”

    如莺道:“便是我脸皮再厚些,也不能与岑家再续婚约了。岑夫人和云舟哥哥待我好,我不能这般回报他们。

    至于骁哥哥,你我连话儿都不曾好好说过,如何能忽得谈婚论嫁。祁世骧说我是七品芝麻官之女,这句话儿倒是实在话,齐大非偶的道理,并不是他一人懂,我也懂得。”祁世骁所知的嫁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两家若是知根知底,自然好些,若是从不通往来。

    难道男子与女子间便要好好说话,骑马春游,同她那般大胆但那样的她,鲜活又灵动,大胆又肆意,总能教他一眼记住,他忽得发现,他甚至记住了她每一回衣裙披风的颜色,胭脂红,海棠红,樱花粉,茜色还有今日的桃红。

    他恐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她赤裸身儿躺在桃红披风上,被他入得妖娆绽放时的每一丝神情,他道:“婚嫁之事,父母之命,是不是齐大非偶,这事我父母与安县令,虞夫人自有定夺。至于你我二人连话儿也不曾好好说过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想道:“虽我忙于来年春闱,并不能有那许多闲暇陪你出去,但每日抽些时辰出来陪你说话儿,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她见他真的一本正经考虑起了这些,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回他话,她问他今日之事如何安排,实则是眼下她如何回去,身子需看大夫,以及今日之事该如何瞒下。旁的她似是无力再想。

    她此时想寻张床榻,一头钻进被褥中,睡死过去,便再不醒来,她见着他收拾起来的剔红匣子,一封书信和一包物件。书信上是她母亲的笔迹,那剔红匣子是她母亲的首饰盒。

    她不想接他话儿,便道:“为何我母亲的书信物件在此?”他见避而不谈,仍是未应他,道:“门房错送进大房,青书方才交给了我,我原是邀了你在此处相见,便想着带来一并给了你。”

    ***信封上是她母亲的字迹没错,她虽不信怪力乱神之事,但先前做得那梦总教她有几分介意,随后便给母亲去了书信,不想倒是母女连心了。今日她闯下这般祸事,差不多已是要掀翻半个安家,母亲的信便到了。

    不知母亲知道后会怎样,想到祁世骁方才说他们之事,自有双方父母定夺,她倒是能猜出一二,她父亲与母亲面对国公爷夫妇时迥异的模样。

    那剔红匣子中,恐是些珠宝首饰。另一包物件似是衣物,她道:“我想看看那里头是不是衣物。”他在她面前,将那刺绣包袱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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